想到这些儿,赵福祥直接叹了口气,心里的气跟着泄了出来。
这日子,是越来越艰难了。
赵福祥赶着牛车,神色复杂。
难道,太平了几十年,又要乱了吗?
“总之,这件事,不能从你们兄弟口中传出来,不好。”
因着土地摩擦,他们这些儿逃难过来的外来人平日里和村人发生口角在所难免。
眼下若是为了这事和同宗同族闹开,不更是让人看了笑话,平白的将把柄送出去吗?
“爹,我晓,晓得了。”
被刚刚赵福祥那样冰冷的眼神盯着,赵善河哪还敢说什么,整个人低着头,怂的不行。
回话更是磕磕巴巴,眼神视线乱飘,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胡乱低头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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