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赵福祥将自己与田管事之间的事,又细说了一遍。
“小老儿登门拜会,也是厚着脸皮,所有得罪之处,还望周掌柜莫要见怪。”
第一次登门,还是打算求人办事,赵福祥姿态放的低,说话表现更是客气。
周如海赶紧摆了摆头,连连摇头,“客官莫要如此,来者是客,我们启翔楼断没有赶人的道理,启翔楼一向主张和气生财,客官想与我们做生意,不管成与不成,都是有缘,万不要妄自菲薄。”
周如海表现的也很客气,身为一个当了多年掌柜的老人,他自是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平日面对各色客人,周如海都不会在意这些儿人的身份。
何况只是今日落魄,安知明日不会腾飞。
“话虽如此,却仍叫小老儿心中忐忑,”赵福祥叹了口气,继续道,“周掌柜自是知晓,小老儿手中这一法子,可给鱼去腥,在今日卖鱼时,已告知了他人,法子早已泄露,若是想卖怕是不成。”
周如海点了点头,又道,“是这个道理,法子外传,我们启翔楼纵是买来也无济于事。”
如今酒楼卖菜,卖的就是一个独家秘方,否则,人人都会做,为甚么对方会来你这里吃。
何况,他们启翔楼今日也买了鱼,有关去腥法子早已知晓,又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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