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这次进城,明面是为善勇娶亲采买,暗地里,则是继续背着我们卖鱼。”
“这,不能吧,”赵福祥倒没想到,赵福成这人居然还敢顶风作案,“他哪里来的鱼?”
已经搜剿他们家中的河鱼,又被族中做出限制打鱼的约束。
按理说,他纵是想卖,也没有来源。
难道?村里有人帮他?
“不是村里,”赵福瑞摇了摇头,解释道,“是他那女儿,怪不得说舍不得女儿,可是赶着,这人先前就留了后路,偷偷送去女儿家一些儿不说,还让女婿一家帮忙捞鱼。”
“下哇村虽鱼产不如上哇村这般儿丰富,但捞鱼之人少,倒让他那女儿一家捡了个便宜。”
这不,上哇村虽禁了他,但他却能去下哇村捞,转手拉进城里继续卖。
赵福祥听完,心里恍惚,怪不得这人敢去启翔楼吃饭,恐怕借着之前那压低鱼价的法子,赚了不少银钱。
薄利多销,反正河鱼又没有本钱!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进了正屋,赵福瑞先将赵福祥让到炕上坐好,自己则端起一旁的茶壶,给他们两人沏了一杯飘着淡淡茶香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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