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祥觉得那词新奇,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索性也不在想,接着说道,

        “反正你就收着,这东西,就是咱们家的保障,”

        “我有底气,就是因为有了这个文契,对方毁约,咱们拿这文契上县衙,就成。”

        当然,最后上县衙的话,赵福祥也就是说说,实际上,他可是不敢。

        没办法,底层小民,对见官一事,都是怕的。

        李氏听了更为欢喜,知道自己手中这张纸的重要性之后,她赶紧随着银子一起放进了樟木箱子。

        弄完这些,李氏才有心思关心其他的事。

        “当家的,那买卖剩下的那些银票,周掌柜有说甚么时候给咱们吗?”

        五百两,他们眼下只得了一百五十两,还有剩下的三百五十两银票没到手呢。

        “明日就给,”赵福祥对李氏说,“不过,你明天,得和我一道去趟城里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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