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祥表情苦闷的揉了把脸,声音沉重不已,“行兵打仗,粮草兵甲,后路保障,缺一不可,”

        “眼下,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便直接抓了这么多擅修城砌墙烧砖的手艺人离开,大概率是为了修缮城池,宫殿,平整道路,为来日出兵准备,”

        “这乱世,怕是就要来了。”

        至于赵福祥为何如此肯定,还是因为他虽没打过仗,但四十年前的那场逃难,以及逃难之前发生的的种种事情,他都完整的经历过。

        尤其是,眼下这段时间,突然上演的收税,加赋,抓人,都能与四十年前的场景一一对上,这让赵福祥感到越发的惶恐。

        难道,四十年前的逃难,如今还要再一次重现吗?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再度袭来。

        同时,这样的气氛也让屋子里的众人都有些喘不上气。

        尤其是赵福祥的五个儿子,脾气秉性各有不同,最终表露出来的面目也不尽相同。

        赵善宇赵善行还好些,毕竟都是经过了城里乱象洗礼的人,见过的世面比较多,倒不会轻易乱了方寸,哪怕眼下乱了,也很快能稳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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