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乡下人家,赵福满一家还没有他们能赚钱,加上这些年赵善丰读书就是家里供的,种种因由加起来,单纯的指望赵福满能拿出足够的银钱举办酒席,那肯定不可能。

        赵福满为了这个儿子,刚分的家,她还知晓,因为分家闹得太难看,赵福祥为此生了好大的气,谁让赵福满分家分的偏心。

        不过当时为了分家,赵福满也差不多小一半的家产出去。

        但这钱,却不够在启翔楼举办酒席的。

        李氏摇头,直接否定赵金燕的猜测,“你可知道,启翔楼那般阔气的酒楼,只一桌就要十两打底,若是想要上一桌好的酒菜,价格只会更贵,”

        “可能是考中了秀才,县衙奖励的,”赵金燕想着当年程星孟考中秀才时,确实有这回事,“方面,星孟就得了二十两,可是不少。”

        二十两,对务农一年,不过存个三四两的普通农户来说,确实不少。

        “来铺子里的食客说的,”李氏毫不费力的给这个消息找了个出处,“铺子里人来人往甚么人没有,不只启翔楼,其它酒楼的价格,我都知晓,反正没有便宜的。”

        赵金燕对此并不怀疑,因为她去过自家的铺子,自然知道铺子生意有多火爆,李氏能打探到启翔楼的价格,也是正常。

        “以赵福祥的一家的财力,哪怕赵善丰得了县衙的奖励,恐怕也是不够的。”

        “娘,你是咋知道启翔楼的价格的?”赵金燕语气惊讶,赫然没发现她的关注点已经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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