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一旁的赵善宇急忙回了一句,“四哥,难道还会比这个严重不成?”
赵善行……
“不好说,”赵善行看了眼赵善宇,跟着对李氏继续讲,“这事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准不准不说,如果是真的,那我们来日可走的路,就很窄了,”
说着,赵善行又同两人介绍起长乐县眼下这个县令,“你们有所不知,咱们这次新上任的县令,姓马名荣,虽是长乐县本地人,但此人从生性贪财,热爱权利,眼下回到长乐县任职才不过三年,就能闹得整个长乐县城风雨飘摇,可见不是甚么善人,”
“这种人,想做什么事情,那是不会顾忌旁人的,我们眼下无权无势,最好还是不要得罪。”
况且,赵善行没说的是,哪怕他们有权有势,也得罪不起,因为这个县令,可是记仇的很。
他还记得,前两天卫瑾闲暇时和他说过的事。
早年得罪了这位县令的,眼下都被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抓紧了县衙大牢,这其中,就有卫瑾家里的一个远房表亲,当初事情闹得不小,所以卫瑾还记得。
卫瑾将这事当成闲话说给赵善行听,赵善宇当时还只感慨官场不清。
结果他眼下回想起来,才惊觉这县令有多可怕,十多年的事都记得报复回来,眼下若是让他知道被他有可能盯上的店铺打算逃走,下了他的面子,恐怕手段会更严厉。
“那四哥,按你这么说,咱家铺子没有退路,就只能任人宰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