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暴脾气的,“怕甚,干脆直接走人,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阻拦不成?”

        “不可,”邹有钱摇头,“对方人多势众,何况这里就是水云寨的底盘,我们怎么走?”

        “那,等几天,娶了她们?”有人试探性的换着办法。

        “不行,”邹有钱叹了口气,继续摇头,“如果对方趁机机会,勾搭我们这里的青年,该如何是好?”青壮年可是他们队伍的根基,也是逃难的本钱,到时被勾的都留在这里娶亲,他们还怎么逃难?

        指望年幼的孩童和年迈的老人吗?

        恐怕到不了青州,他们就会被不知冒出来的困难灭掉。

        旁人听了,自暴自弃,“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我们怎么办?”

        所有人都叹气,闹心啊!

        这时,一旁的赵福瑞开口,“我们还是要走,立刻,”肯定是不能留下来的,不然,变数越大,越对他们不利。

        须知,他们不过是途径这里的逃难之人,哪里能和本地土著的水云寨为敌,“善州,你去问问那些留下来娶亲的家人,他们跟不跟着一起走?不跟,那就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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