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善行将前往去惠阳,这一去最少两月。

        恐怕拖沓之下,今年都不一定能回来过年。

        李氏一琢磨,顿时觉得自己刚刚收拾的东西还是太少。

        惠阳那边,他们一家可都没去过,情况未知不说,还没个亲戚熟人帮扶,倘若赵善行不小心碰到什么难事,可怎地办?

        越想越不放心,李氏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拿出压箱底的物件给赵善行打包带上。

        银票、碎银这类必不可少,随身衣物也不嫌多。

        忙到后边,李氏甚是还想去镖局雇上几个镖师贴身护送。

        虽说南面治安一向不错,并无什么不好的传言出来,也没有北面那么乱,但此行一路荒郊野岭,当然还是保险些为好。

        赵善行见此赶紧出声制止,直言劝说李氏勿要如此慌张,他此去惠阳,乃是和一众学堂先生、学子们共同出行。

        “学堂的夫子先生也是要参加恩科的,”再算上学堂学子,加起来近百人。

        学堂作为南面朝廷培养人才的基地,如此大规模的出行,府衙定不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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