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曾告诫我说,对于危险的人,要远远离开。”
“孔大夫,”他说着从桌边起了身,来到她面前,声音低沉问她道:“怎么,才别了四日,我便在孔大夫的眼里从亲密之人变成了危险之人了?”
“我们从来不是什么亲密之人。”
“哦,那我们是什么?假如两情相悦都不算是亲密之人的话?”
“你到底有什么正事找我?”她问。
他一本正经答道:“要说正事,真有。”
“什么事?”
“这几日我去了雁下城我伯父那里,发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暂时不能告诉你。”事关他自己家族的事情,他还是要谨慎起见,等事情更加明朗之时再和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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