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第二日,她就在灵堂上亲眼看到了他。
他一身雪白,沉默得像一只不会说话的树。
面孔上恰到好处的哀戚之色并不让人觉得他可怜,反而觉得他可敬。
他站得直直的,如傲寒之松柏。
那一瞬间,她的心房里好似闯进了一只小鹿。
她透过人群偷偷看他。
不管站在何处,都情不自禁地往他那边望着。
遗憾的是,他从没看过她。
除了灵堂上那次以外,她便再没有见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