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府道:“母亲,他都睡了,怎么可能瞎来?这事等他自己回来问他......”

        吴山听出陆知府的气似乎消了一半。

        老太太没理会吴山说的,只问:“吴山你只说,你可有看到何樱睡在你三公子床上?”

        吴山道:“看是看到了,可是,是表姑娘大声叫着让我们去的,我们去的时候,表姑娘清醒得很,但我三公子却是睡着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吴山就不知道了……”

        言下之意乃是,一个清醒的人还能被一个喝得醉熏熏的人弄到床上去?

        他又道:“还有,我在隔壁屋里,也没听到表姑娘求救啊,如果三公子怎么对待表姑娘了的话,吴山实在不太明白,表姑娘为什么不呼救……”

        正常情况下,一个姑娘要是在成家之前被人非礼了,不是会大声求救么?

        他接下去说道:“当然,吴山也不在场,到底发生了什么,吴山只能说自己不知道。表姑娘把我们叫过去时,是让我们看看三公子烫不烫,我摸了下三公子,额头正常得很,表姑娘难道这也摸不出来么?所以吴山不明白表姑娘将我们几个叫到三公子房里是什么意思……”

        他停了片刻又道:“我们被表姑娘叫去的时候,三公子睡那么熟,连她叫那么大声音都没有醒过来。不过,吴山还是要说,之前发生了什么小的确实不知道,所以也无法回答老太太您……”

        他虽然句句说自己不知情,却把自己分析出的判断暗暗的通过这种方式给老太太说了出来。

        在座的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事情真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