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道“父亲,您可要看明白了,祖父哪里是想不让我行医,他是看出来让我继续行医,他的孙子就永远进不了咱孔家药房。我猜啊,祖父的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这大儿子呢,给我生的都是宝贝孙子,但是苦于没有门路学一门可以传下去的手艺,这二儿子呢,生的都是不值钱的女娃,要是这药房落入女娃的夫家那里,这孔家可咋整?啊,咋整?”

        孔石智心事被她说破,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青枝又道“我就丑话说在前头了,以后伯父家那几个堂兄生病了呢,我们可以免费给他们治,要是他们妄想得到我家的药房,那是一分希望也没有的。”

        她就是要趁着祖父和父亲都在,把这话先挑明了,免得到时候祖父和父亲私下里说时父亲不好明着拒绝。

        孔石智气得手抖,指着她道“你怎么净把人想的如此阴暗?”

        青枝道“那祖父没这样想过了?”

        孔石智道“没有!”

        青枝道“那孙女就放心了。您可千万记得您今日所说的话,千万别出尔反尔。父亲,您也记着点,最好能写张纸张,让祖父记得他今日说过的话,免得时间一长,他老人家又因为脑子不好用而忘记了。”

        孔石智明白自己刚才中了她话里的套了,此时气得嘴唇直抖道“记什么记?有什么好记的?我就问你一句,要是你几个姐姐有困难,你帮不帮?那你伯父不是你父亲的大哥?他有困难,你父亲怎么就不能帮了?”

        青枝道“我父亲以前一直帮着我大伯和他一家,怎么在您的嘴里,他什么都没帮了?祖父您是不是糊涂了?您怎么能为了数落而数落我父亲,他明明帮了那么多,您却说他一点没帮,换个人也会寒心的!您再这样说,那我父亲就只好一点也不帮了啊!反正帮了也没有人感恩,反而还怪帮少了。有的人是不是觉着我父亲把全家财产全送过去才算帮呢。”

        孔石智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越说越显得她伶牙俐齿,越说越显得自己理亏,不理她才是正经。于是呵斥了孔仲达一声“仲达,你是由着你这个女儿在为父这儿胡言乱语吗!你也不必让她给我道歉了,你让她赶紧走吧!我不想看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