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听的话,再难看的脸,再泼辣的人,她都能保持微笑,面不改色。
凌母见颜蓉没有过激暴力倾向,又从门口走到厨房门口。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欲握玫瑰,必承其伤。你既享受了凌向给予你的优渥生活,那就得承受他为你带来的一切,包括伤害与痛苦。”
颜蓉一边忙活手里的活,一边不紧不慢,有条不紊道:“凌向的身份证、护照在您那儿?还是也被搬走了?要是在您哪儿,您明天来的时候一并带过来。若不在,麻烦您帮忙补办一下。后天是周末,您把静儿和欣儿带过来。下周周五,我要带凌向回国。”
“不行”凌母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道:“凌向不能回去,你也不准回去。”
颜蓉正在切土豆,突然停下来,转向凌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凌向交往过的女朋友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加强排吧?怎么就为个女人疯了,您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瞒着我?那女人把家都搬空了,您报警了吗?”
凌母用严肃而又鄙视的语气,告诫颜蓉:“这些与你没关系!你只需要一日三餐照顾好我儿子,让他早日康复。其他的事情少掺和,他若不好,你这辈子你都别想见你女儿。”
颜蓉敏锐地捕捉到了凌母眼神里的慌乱,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测。
凌向的疯不仅仅是小三卷款逃跑,还有其他的问题。
“您是以什么身份威胁我?婆婆还是凌太太?”颜蓉继续切她的土豆。
凌母:“你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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