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和凌向领结婚证到今天,我没吃过您凌家一粒米,没喝过您凌家一口水。”颜蓉拿起切了一半的西红柿,向凌母晃晃:“从我来米国的第一条,到今天,您儿吃的饭,您儿喝的汤,还有您孙女喝的奶粉,用的尿不湿,都是我的钱。”

        颜蓉手上的活有条不紊,嘴上的话慢条斯理。

        “我不高攀有钱人,因为我花不到他的钱,我不小瞧穷人,因为他不靠我生存,我不巴结有权人,因为他不会白给我帮忙,我不奉承得意的小人,因为他不入我的眼。”

        这话说的是又绝又狠还巧妙。

        听着是说她自己,实际上句句都是有所指。

        凌母被怼的哑口无言,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

        “儿子?”凌母犟着脖子道:“她这样顶撞你妈妈,你就在一边看着吗?”

        颜蓉心中冷笑:理亏词穷,讲不过就找儿子。还想教唆你儿子打死我吗?

        “我儿子不见了!”凌母回头不见凌向,转身去房间找,惊慌失措地跑出去。

        “儿子?”

        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