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午就订好了。”原少儒坐的端端正正的,头发一丝不挂,只是将衬衣的袖子挽了起来。
单从脸上,颜蓉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就用眼角捎了眼刘彦。
“福根是你的啦。”刘彦心领神会,晃着瓶底的酒:“来,咱们把桌上的酒清了,吃饺子,吃完饺子,散场。”
原少儒藏起酒杯:“给凌先生吧,我是真的不能再喝了。”
“福根肯定得是少儒兄你喝啊,给我不合规矩。”凌向拿过刘彦手里的酒瓶,扶着椅背摇摇晃晃站起来:“酒杯拿来,我给你倒上。”
“真的不能再喝了。”原少儒连连摆手:“我的酒量一直就不咋滴,喝啥都是一杯倒,今天高兴,破天荒的喝了五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敲着筷子:“我证明,他撒谎。老原喝酒从来没醉过。”
“喝酒就是要尽兴,不尽兴喝它干嘛?”
刘彦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不高兴地靠后身子:“就一杯,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似的。真没劲!不喝就不喝呗,我这等小人物,原就不配与您同桌喝酒。”
“香喷喷的烫饺子来喽。”梅子端饺子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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