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边给颜蓉剥虾边:“还说和你再喝顿酒呢,没呆几天又要走。回去记得帮我把事办了。”

        “暂停。”刘彦又叩了叩桌子,“我脑子又短路了。你们说的都是中国话,为毛我就听不懂呢?到底姐夫是谁?谁是姐夫?还有这既是践行宴,不早点吃饭,扯什么订婚和结婚。”

        邓文博见有人重提订婚,立马抢话:“我着急,就是知道我姐夫要回米国。他一走,我姐也得走,我希望我和梅子的爱情,可以得到我姐和姐夫的祝福。”

        颜蓉对邓文博的印象,一直很中庸,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但此时,却佩服起他的洞察力和精明。

        “比起咱们80后的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他们90后谈恋爱,只看感觉。动不动就说,喜欢就上,不行就分。婚姻不是儿戏,你俩考虑决定,我不过度干涉。”

        得到了颜蓉的首肯,邓文博再次征求莫离的意见,“姐,你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莫离笑面如花:“文博,你不问问蓉姐,要多少彩礼吗?”

        凌向:“我和蓉蓉结婚时,梅子才七八岁。虽然是小姨子,但我当她亲妹妹疼爱。订婚可以,但不能太过简约,委屈了梅子。”

        “这话我赞同。”闺蜜之间的默契,就是只需对方一个眼神,对方便能准确领会。

        刘彦接过话:“女孩子一辈子就这一次,不鼓励奢侈,但也不能太寒酸,该有的礼都的有。”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需要别人来为我安排。”梅子放下筷子,蹭的站了起来:“邓文博,你订婚是和我订,不是你姐,也不是我姐。你问她俩同意不同意,为何不问我?她俩同意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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