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搞这么大的阵仗就为这个?”颜蓉一阵干呕,差点吐了。
她还纳闷,以前都没找过麻烦的贺丽娜,怎么突然登门找事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凌母的遗嘱。
过去,凌向在她眼里,一直都是正面形象,他英俊,沉稳,周到,体贴,神秘,是个犹如帝王般无所不能的男人。
没曾想,他居然是个脑残,蠢的比驴还蠢。
“你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颜蓉瞅瞅贺丽娜,又瞧瞧凌向,露出姨母笑,杵着拖把:“我先恭喜两位了,哪天结婚,定下日子,记得给我送张请柬。”
贺丽娜洋洋得意:“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请你来见证我们的幸福。只是……”
“我妈的遗书在哪儿?”凌向打断贺丽娜,没有一点商量余地,他抬头看着Mary。
“扶起你妈问去,我咋知道啊!”Mary向来不喜废话,拿起手机直接输入110,下最后的通牒:“限你们三秒之内,滚出我家。”
“你家?”贺丽娜翻着白眼儿,嗤鼻:“这儿什么时候成你家了?你有家吗?你不过就是个超生女而已,你爸都不认你。”
颜蓉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拖把,照着贺丽娜的后背和屁股就是一下。
“神经病啊你!”贺丽娜一边往凌向怀里躲,一边叽哩哇啦乱叫:“别以为你混过几天场子,你就是道上的神,充什么大好人。你以为拉拢她,阿凌就会娶你了吗?你白日做梦,你妹妹死了,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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