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想见’并不是‘必须见,不见不行。’而是‘可见可不见’。
颜蓉揉了揉心口窝,翻身下地,捡起地上的纸。
是一副简笔素描画,画中有两个小人,一个坐在江边,抬头看天,一个站在桥上,低头看水。
颜蓉不懂画,对画风和画体更是一无所知,看不出好坏,也看不懂画中意思,就想把画重新放回床垫下。
掀起床垫,傻眼了。
床垫下铺的满满的都是画,颜蓉好奇不已,捡起几张来看,全都是简笔素描,而且每张画中,都是两个小人。
看着看着,颜蓉发现这些画和连环画一样,讲诉的其实是一个故事。只是没有编序,不知从哪里开始,又是到哪里结束,或许仍在连载中。
正翻着,门外传来聂丹妮的声音:“蓉姐,原先生回来。”
“好,马上来。”颜蓉一应声,手一松,床垫‘吧嗒’一声拍了下来,煽起的风把床下的画,扇出好几张。
“什么东西倒了?”聂丹妮听到声响,敲门:“蓉姐,你没事吧?”
“没事,碰倒椅子了。”颜蓉赶忙把地上的画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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