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莫心里瞬时有些柔软———
“你还爱我吗？”
他听见宋惜文哽咽开口，声音中带着忐忑不安。
南宫莫心里徒然升起烦躁，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
这句话他不止一次听见，应该说这两年来他从宋惜文口中听了无数遍。
一开始他还会温声细语配合回答她，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两人矛盾越演越烈，他每每都会回避这个问题不答。
南宫莫也在心中问过自己爱不爱宋惜文？
爱，他是爱她的，他很确定他之前是很爱她的。只是———
“不爱，我不爱你。”南宫莫开口冷漠回。
宋惜文身子一震，缓缓站直了身子，她眼睑微垂，后退了两步。
她慢慢抬起头来，南宫莫自始至终没有转过身来，瞧着眼前她一直深爱的男人，宋惜文嘴唇轻勾，凄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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