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应声,声音中透出不怀好意,也不管计忻文答不答应,拽起他两只胳膊,任他下半身在水泥地里拖曳,就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

        计忻文全身已经被揍地动弹不得,一腿不自然扭曲,应该是已经骨折。

        他毫无反抗之力,他打不过这两个人,甚至三个人。

        三人拖着计忻文进了小茅草屋,那两个被淋得全身湿透的学子就在茅草屋里翻箱倒柜,翻出能保暖地被子衣服来披在身上保暖。

        而朱子贤一进门就看见茅草屋里那张破旧的草床上,趟着一位双眼紧闭,已然奄奄一息的老妇人。

        老妇人面色痛苦,嘴唇干裂起皮,显然病的很重!

        “哦……原来你大半夜匆匆忙忙抓来药就是为了给你母亲治病,躺在床上的是你母亲吧?可还真是孝子呢!”朱子贤看向被随意扔在地上的计忻文,不怀好意道。

        计忻文眼神幽寒不见底,“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他被随意仍在地上,浑身湿漉漉,露出胳膊大腿上青紫伤痕遍布,脸色苍白,嘴唇冻得青紫,整个人瑟瑟发抖。

        “呵!干什么?当然是想尽办法折磨你了。”朱子贤眼底满是恶劣笑意,边说边拆开手中已然湿透的药包,他抬手捻起药包里的药渣。

        “你这么紧张,这两包药是不是对你母亲很重要?大半夜不顾风雨雷电给你母亲抓药,看来你母亲现在急需要用药啊!”

        他大步走到老妇人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