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碧柔挥手让人把令牌呈上来。

        湛刕垂眸瞥了一眼,“你竟敢偷本座令牌,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上鞭刑!”

        苏酥一听,慌了,连忙摆首摇头,“尊上,真的不是我,冤枉啊!我偷玉牌是因为爱慕尊上,想收藏一件属于您的东西留念,至于进入阴司水牢,我只是——我只是想念家中父亲,想询问一下秋洺关于家中情况而已,尊上,真的不是我,请您相信我,我与您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不仅人是您的,整颗心也早已向着魔尊,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她眼含泪水,满脸深情呢喃,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无助自辩。

        湛刕眸光轻闪,并没有说话。

        见魔尊像是被说动了般没有说话,碧柔连忙厉声开口,“狡辩!尊上身上之物何其多,你为何偏偏要偷代表身份的玉牌,这分明就是为你用玉牌进入阴司水牢找的借口,尊上,千万不能听她的鬼话,魔狱守卫森严,也从未看见过有其他仙门人的影子,就只有姬灵儿一人时常出入,她出身仙门,本来就是仙门的人,在魔族呆的再久也改变不了她身份的事实,况且下午她一出魔狱,人就消失了,难道这还不够证明什么吗?尊上,秋洺百分百就是她救走的!”

        碧柔眸光锋利而冰冷,紧盯着苏酥,像是要把她看光一样。

        苏酥垂泪默默摇头,只是神情望着湛刕不说话。

        湛刕听言,剑眉一竖,“来人,行刑。”

        “是!”

        一旁的魔兵听令立即手持粗壮的铁制长鞭走向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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