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越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他却不相信浅墨来王府是别有用心。
那么一个有趣的女子,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有多纯多善,她怎么会是别有所图?
“皇兄,要不要去向皇嫂问个清楚?”夏侯越道:“如今金国与天岱战事虽歇,但他么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看样子,金国在天岱朝内一定安置着内奸,否则,我们刚拟定的作战安排他们如何会了如指掌?”
一想起前几场战事的惨败,夏侯越脸色很难看。
“他们的内奸是谁,你我还不是心知肚明?”夏侯楚煜冷哼,“问她?如果她愿意帮忙,为什么早不站出来?”
“可是,我们总是这么软禁卢克也不是办法,再不找到一个人能够和卢克交流,恐怕消息迟早要传到西圣国,万一西圣国再出兵,与金国对天岱形成包围之势,到时候可能会伤亡惨重。”夏侯越眼中闪过忧色。
这时,浅墨还在唱歌,夏侯楚煜倒是能听懂了。
“曾经在我肩头有千钧重担,让我不堪重负。
每天每日我都觉得沉重不堪难以解脱。
穿过满路荆棘挫折,趟过无数狂怒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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