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从真切看到阿笙的那一刹那起,他的心便一定如同被一刀刀凌迟一般痛苦。
也许,他宁愿死得那个是他!
她不想打扰他们,于是转身走。
针叶林密不透风,浅墨也不感觉寒冷,她找了厚厚的草堆坐了下来,但这一坐下来,乍一放松,她便感觉到双腿酸疼难忍。
尤其是曾受过伤的双膝和脚踝处,像是有绵绵密密的冰针在扎一般。
有一种凉到骨髓里的寒冷顺着双腿蔓延至全身。
那一瞬间,浅墨只觉全身的毛孔里都冰疼得厉害。
那男子与阿笙说了什么,浅墨一句也听不到。
她也不想去听,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被人提及的隐私。
她也无意去窥探什么。
但是,她还是很好奇阿笙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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