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忽然响起一阵异动。
浅墨的眸光不经意瞟了过去。
那个映在窗户上的人影随着烛火的摇曳时而明晰时而暗淡,只是一眼,浅墨便怔住。
她蓦然想起丹青方才曾说右相起了疑心,已再次回转的话来。
浅墨心中陡地涌上一股沁凉的冷意。
原来夏侯楚煜此时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戏而已。
他吻她,撩拨她,都只是要她陪他演一场戏,演一场让右相相信他根本就没有毒发的戏。
可笑她竟然还真以为他也对她动了情!
霎时间,浅墨清澈的眸中写满了尴尬与难堪。
她在心底暗骂自己真是笨蛋,竟然被那一刻共剪西窗烛的浪漫所迷惑。
夏侯楚煜感觉到浅墨刹那变得僵硬的娇躯,墨色的眸微抬,却见她玉脸惨白,黑玉似的眼眸盈满了清冷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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