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楚煜寒光闪闪的凤眸紧凝着苏嬷嬷,冷声道:“苏嬷嬷,这是哪门子律法,光凭你一句话就是证据?”

        苏嬷嬷恭声道:“回楚王殿下,老奴这么说自然有老奴的依据,方才这男子一直躲在慈宁宫外鬼鬼祟祟偷窥,而他被发现后也承认是因为太过思念他的师妹,也就是温侧妃,所以才冒死假扮侍卫进宫。如今温侧妃也承认这男子确实是她师兄,这难道还不是证据证明他们有私情?!”

        浅墨气得浑身发抖,驳斥道:“胡说!我与师兄已有三年未见,我们之间更是清清白白,只是师兄妹,如何来的私情?不信,你们问他!”

        浅墨指着趴在地上一直不吭声的年轻男子,因为气怒,玉脸染满红云,胸口剧烈起伏着。

        众人视线顿时移到孟连身上,可是孟连却只是低着头。

        浅墨不由急道:“师兄,你倒是说句话呀!”

        “墨儿……”此时,孟连方才抬起头来,看着浅墨,嘴唇微微翕合,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没说,眼光沉郁难辨。

        可是这一幕看在众人眼里,却像久别重逢恋人的欲语还羞。

        皇帝的眸顿时一眯,眼底闪过危险的光。

        夏侯楚煜听到他那么亲昵地唤浅墨,垂在身侧的大掌霎时握紧。

        “哼!叫的那么亲热,还说没私情?欺哀家是瞎子么!哀家早说过你出身卑贱,又是不洁之身,恐怕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都还不知道呢!”太后唇边溢出一抹冷笑。

        浅墨似乎已经猜到太后要给她编排什么样的罪名,可是她仍然不相信,她的师兄会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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