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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估计没想到浅墨会怼他,都愣住了。

        这时他们已经从祠堂出来了,正走在村子里。

        秦承书给浅墨使眼色,但浅墨像是没看见,还是在那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们这是赤果果的受害者有罪论!就因为她漂亮,那么被男人纠缠,肯定是她的错!因为她死了男人,又是一介女流之辈,所以男人们都轻视她,玩弄她,因为男人们知道,她反抗不了!她就算是为了生活委屈自己,那也是她的错!”

        老村长听到浅墨这话,顿时惊呆了,“你这女子,这是什么谬论?”

        一旁也有村子里的人出来反驳。

        “你这个姑娘,跟陈寡妇什么关系?你又知道些什么?陈寡妇水性杨花,她男人还没死的时候,她就操起皮肉生意,这四里八乡都是清楚的!她委屈?那被她勾搭的男人家里的老婆委屈不委屈?”

        说话的是个中年妇女,脸黑身子胖,看着就敦厚,想来平日里生活很辛苦。

        不过浅墨听着这说话语气,也太尖酸刻薄了。

        “我不认识陈寡妇,我只是就事论事,这世上对女子太不公平了!陈寡妇为人具体如何,我不评价,我只觉得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浅墨说道。

        那黑胖妇女忽然就激动起来,“那陈寡妇仗着有几分姿色,到处勾搭别人丈夫,还让这些男人给她银子,简直就个骚狐狸,搅得这附近村子多少人家不安宁?这种女人,死的好!”一秒记住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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