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狐狸拢着爪子眼神呆滞,跟雕塑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夏侯楚煜最后还是去了浅墨住的地方,还没进门,他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丫鬟正好端着药锅去倒药渣,见着夏侯楚煜,立刻行礼,“公子,苏姑娘在上药,公子是要找她吗?那先在这边等一下!”
夏侯楚煜问:“上药?她受伤了?”
丫鬟摇摇头,“奴婢不清楚,苏姑娘刚刚让打了水,说要清洗,还说要上药,让奴婢出来了!”
夏侯楚煜摆摆手,让丫鬟退下,自己则又焦躁不安地在来回踱步。
室内,浅墨清洗了身体后,便对着铜镜给自己后背上药。
她背部原本就疤痕密布,昨夜在地上摩擦,原来的疤痕又磨破了,沾了水,抹上药后,火辣辣的疼。
但这点疼对浅墨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更剧烈的痛她都承受过,当初她从万丈悬崖坠落,曾经骨骼断裂,筋脉尽毁,五脏六腑都受了重创,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重新缝合起来。
那几个月,她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大半年后才稍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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