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咳嗽了两声,“是我身体太差了,不怪大师!”

        秦承书沉吟了下,试探地问浅墨,“刚刚来的那个蒙面纱的女子,是请和尚去给谁看病的?”

        浅墨笑了笑,“说是她婆母和儿子!”

        秦承书又问:“是不是住在太宁巷金凤阁?我听说前几个月,那里被外地来的人买下了,真是怪人,有谁会买下一个妓院,却又不营业,只让这些花娘服侍他一家人的?而且还听说买了不少小倌过去,这人——”

        说到这,秦承书似乎是觉得跟一个女子说这些不妥,立刻就打住了话头。

        浅墨问:“这是在大人的地盘上,大人没派人去调查吗?”

        秦承书皱眉,“调查了,但那金凤阁被买下后,守卫就特别严密,我派去的人都被拦在了外面,里面的花娘老鸨也问不出什么。”

        浅墨想了想,说道:“大人何不去问问今天那位林赛尔姑娘?”

        秦承书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浅墨,他知道她应该是清楚那里住着的是什么人,但是不方便说,只能通过这个提点他。

        本来秦承书是打算寻个机会去找林赛尔套套近乎的,没想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还没从浅墨这边离开呢,就看到林赛尔急匆匆又回来了。

        “苏姑娘,秦大人,你们见着大师了吗?”林赛尔想必跑得着急,头发都乱了,面纱也掉了,露出一张非常异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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