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顶上,夜里的风很冷,浅墨裹了裹披风,还是觉得那寒气往骨头里钻。
“怕啊!”她道:“谁不怕死呢?”
“那你为什么不找他?你们有宿世情劫,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圆明好奇地问。
“没有了!”浅墨冷声道。
圆明不解,“你没试,怎么知道没有了?”
浅墨笑了,“大师是出家人,感情的事,你不会明白的!我对他已经断情,没有了感情,又如何与他再去渡情劫?”
“我与他已经是陌生人了!不会再有任何牵扯!”
圆明听浅墨说她和那人不会有任何牵扯,忍不住又摸起了光头,伸手挑起连在她手腕上的那散发着淡淡莹光的红线,俊俏的脸上写满了纳闷。
姻缘线都没断呢,说明他们之间得到上天认可的缘分仍然还在。
但他瞧着浅墨的神情,分明是冷冷淡淡的,确实不像是有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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