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肖女,老子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光了,好不容易把你送进去,你竟然又出来了?我打死你!”

        欧若言抱头鼠窜,“爹啊,爹你听我说,那秦承书不是个东西,他要把我关大牢啊!那我能不跑吗?哎呀,疼!疼!爹你别打了!”

        欧老师傅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个蠢东西,来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他要关你,你让他关啊,他还能关你一辈子?关一辈子更好啊,你不就能赖上他了?你小时候那机灵劲都哪去了?”

        “再不成,你去爬他床啊!秦承书是男人,灌他酒,睡了他,他还敢不负责?真是气死我了!”

        欧若言被揍得哇哇叫,“爹啊,你说的容易,我根本就近不了他身,他讨厌我,我想爬床也爬不上去啊!”

        欧若兰在一旁郁闷道:“爹,这种话能不能不要在城主府大门口说?被人听见了多难为情!”

        “我看哪个敢偷听!”欧老师傅厉眸一扫,那些个缩在各个墙角探头探脑的围观路人顿时嗖一下,全缩回了脑袋。

        秦承书听到这,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走!”他一声令下,车夫赶着马车行驶出去。

        欧若兰看着马车从拐角处过来,登时大惊失色,“爹啊,爹,不好了,那是秦承书的马车,你刚刚说的话,被他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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