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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开,我来!”秦承书推开欧若言,亲自给浅墨检查,这一检查,他双目不由大瞪,心神剧震。
欧若言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她到底怎么活下来的,这得有多疼啊!”
秦承书是男人,他极少流泪,即使是他三弟去世,他也没有流泪,他一直认为男儿有泪不轻弹。
然而此时,他却流泪了。
他也明白为什么欧若言会久久下不去手,因为此时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手。
他的目光落在她肩头与后背上,她背上的衣服都被撕裂了,她可能是太疼了,所以保持着侧身躺着的姿势。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看到她后背与肩头那大片的疤痕,纵横交错,就好像她曾经被撕裂了,又重新被缝合起来一样。
是啊,这得有多疼啊!她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
秦承书一个男人,都忍不住在想,如果是他遭受了这一切,他能不能熬下来?
浅墨晕晕沉沉的,她听到哭泣声,便勉强睁开眼,见欧若言在哭,她问:“怎么了?你也受伤了吗?”
欧若言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哭成这样,“你,你疼不疼啊?我看着你都疼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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