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夏侯楚煜问。
浅墨呼出一口气，“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
夏侯楚煜却追问，“什么好笑的事？”
浅墨顿了顿，才缓缓说道：“王爷不是有话要问我吗？现在问吧！”
夏侯楚煜蓦地捏紧了手指，他凝视着女子苍白的脸，她唇边依然还带着笑，但她整个人都看起来很空灵的样子，好像离他很远。
“你到底是谁？”夏侯楚煜只敢这么问，他怕失望，他不敢问出心里的那个问题。
浅墨轻笑一声，“我是谁，王爷不是已经知道了？”
夏侯楚煜忽然上前一步，紧张道：“不，我不知道！”
浅墨眼睛掠过来，落在夏侯楚煜身上，认真问道：“那王爷希望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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