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要娶秦莲馨时,她哀求他,当时她该有多痛,再到她滑胎时的痛不欲生,那时候她就知道她要死了,要受天雷之刑,她该有多害怕,多绝望!
一想到这些,夏侯楚煜就感觉锥心的痛。
彼时,两人之间的空气像是凝住了一般,夏侯楚煜眸中翻滚着懊悔和自责,以及忐忑不安的小心,他看不出浅墨在想什么,所以他在害怕。
浅墨则是垂着眸,还在看着那条绯缘线,这条线只有被酒水泼了才会显现。
一个多月前,在丽州,夏侯楚煜怀疑她的身份,也曾经在秦府,在秦莲馨的闺阁里,假装不慎倒了酒水,洒在了她手腕上。
只是当时她戴了护腕,他没能看到那条绯缘线显露。
浅墨不由在想,如果那时候他就发现了这条绯缘线,知道苏沫就是她,事情又会怎样?
他会像现在这样纠缠她,说他爱她,抓住她不让她走?
或许吧。
但浅墨敢肯定,如果她的身份在丽州就被发现,她被他纠缠着,有可能会动摇,那她心脏上的那只忘情蛊必定不会长大到和她的心脏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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