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老者咳嗽了两声，目光却闪烁。
“老伯，您有没有见过绿色的灵芝一样的东西？”夏侯楚煜靠近浅墨，一路上他都没什么机会跟她单独说话。
老者抬头，脖子仰起才能看清楚夏侯楚煜，闻言又咳了两声，“我没有！”
浅墨挑眉，“那您知道谁有吗？”
老者看看浅墨，又看看夏侯楚煜，“这小娃娃叫你娘亲，你们二人是夫妻吧？”
浅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老伯，您们寨子里平时就吃这些吗？”
她指着路过的一个女人，她挎着个篮子，篮子里全是野菜。
老者又咳嗽起来，这回咳的还带喘，胸腔跟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的。
“老伯，您歇一歇吧！”浅墨递过去一个嗅瓶，“这个你拿着闻闻，会好过一点！”
老者犹疑着接过，旁边的人想阻止，但他制止了，然后将嗅瓶放在鼻子下闻了，果然喘气慢慢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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