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楚煜一个眼神扫过去,为首的是陈潇,当即领悟,“其实属下只是来问问王爷饿不饿的,没什么重要的事!”

        其他的人也都跟着附和,“对对!我们没什么事!”

        眼下王爷的幸福就是最重要的事,他们这些当手下的,可得有点眼力。

        浅墨瞧着这些人一哄而散,不由挑了挑眉。

        “那走吧!”她道。

        夏侯楚煜抓紧了剑,路上,他详细问了浅墨关于扶苏教历代教主为何会被镇压在圣湖里,还变成阴灵甚至是恶灵,永不超生一事。

        浅墨将扶苏教的历史解释了一遍,夏侯楚煜听后,也觉得很是惊讶。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我知道的扶苏教,从创教至今,就一直剥削教众,说是邪教一点都不为过。”

        浅墨问:“那蓝愿做教主时期呢?她被誉为扶苏教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教主,又是不是浪得虚名?”

        夏侯楚煜与浅墨并肩穿过大殿,扶苏宫殿很大,四通八达,但必须要经过这正殿才行。

        “那倒没有!我看过山南府保存的县志。上面记载蓝愿做教主只有短短十几年,但那十几年内,南疆和平稳定,扶苏教也摒除了那陈旧严苛的教规,没有酷刑,没有敛财,也没有让教众自残或者自杀向教主和大祭司表忠心。扶苏教主都精通医卜,她经常会去帮助那些穷苦的人,在南疆这一带名声极好。”

        浅墨听到夏侯楚煜的描述,再结合她看到的蓝愿以及迦罗的记忆,她大概能想象得出蓝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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