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点点头,她从来到天岱,就不停听人提起太祖遗诏,看来夏侯玄这个太祖皇帝给天岱的影响,两百多年了,都没消失。
夏侯景心里有事,只是机械地在跟着司仪的话做着跪拜、起身、拜天、拜地的动作。
秦莲馨在他对面,夏侯景始终一眼都没看过去。
有教养嬷嬷搀扶着秦莲馨,教她怎么行礼。
秦莲馨的右臂始终是垂着的,不少人都发现了异样,不过这种场合,没有人敢说出来。
礼已经行到一半,突然间,一个太监匆忙跑了进来,附在礼亲王耳边说了句什么。
浅墨看到礼亲王脸色变得古怪。
安宁郡主评论,“一定是遇到棘手的事了,瞧我父王,脸都绿了!”
礼亲王起身,在和夏侯景说话,大婚礼节行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一众观礼的宾客都莫名其妙。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有人问礼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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