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越脸色阴沉,他在盯着浅墨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些人就算没礼亲王和梁太傅们想得深,但他们也知道能让礼亲王和梁太傅这么紧张的,肯定不是小事。

        张皇后眼神很冷,脸色更冷,就好像挟着冰雪一般,她看人时都像是有冷气冒出,让下面本来想讲话的一些人都瑟缩了。

        “回禀皇上?哈哈!可笑!”

        张皇后不等礼亲王开口,便厉声道:“礼亲王,你明知道伪造遗诏的人,就是皇上,还要去禀报皇上?这跟将将鸡送给黄鼠狼有什么区别?”

        浅墨眨眨眼,又眨眨眼,张皇后还真敢说,这是将太祖遗诏比做鸡,将元宗皇帝比做黄鼠狼了?

        一下子贬低了天岱两代皇帝。

        果然,在座的人都不能忍了。

        “皇后娘娘,您怎能对太祖和当今皇上如此出言不敬!这是大罪!”古大人和张大学士同时说道。

        “皇后娘娘,请您慎言!”礼亲王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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