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夕歌将手指轻轻地搭在了男子的手腕上。

        指下的脉搏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断绝一样。

        “看来,你伤得很重啊。”

        此时,站在男子的身边,鼻间的血腥味更浓了。

        凤夕歌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一路上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都是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飘散出来的。

        从这里到河边还有好远的距离,可见他之前是流了多少的血。

        不管是从脉象上,还是从男子的脸上,都不难确定他现在的虚弱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

        但是,这里又不是现代,没有可以输血的设备。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男子受伤的地方,帮他先止住血,再想别的办法。

        “喂,你伤在了哪里,我给你上药。”

        对方好歹也是一个男人,男女有别,她还是不要随便乱摸了。

        “喂,你听到了没有,我要给你上药,把伤口位置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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