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丁念之喝醉了,酩酊大醉。

        白露送丁念之回了他自己的住处,而蒹葭还跟着白舒。

        白舒也有些醉了,他站在魔宗内的石道边,有些想吐。

        蒹葭在一旁轻轻的为白舒拍着后背。

        月上中天,树影斑驳,白舒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棉絮,一会儿想起了凌问儿,一会儿又想起了董色,万般思绪翻覆之下,他这才知道自己,真的喝醉了。

        燕人的酒量,果然名不虚传。

        入夜的魔宗灯火有些稀疏,更显得这千年古宗神秘的魅力,白舒站在暗处,望见远处灯下走过来一个年轻男子,一个很奇怪的男子。

        他面无表情,在寒冷的冬天,只穿了一件单衣,一阵风吹过,他腹部的衣服被风吹的凹陷了下去,那衣衫竟直接被吹进了他的肚子里,就仿佛是,他衣衫遮盖的腹部,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东西。

        这阵晚风有些凉,白舒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

        他是谁?

        蒹葭也看到了这一幕,她仿佛是知道了白舒的心思一般,低声道:“他叫吕长枫,曾经也是我们魔宗非常有天赋的弟子,但前段日子他得罪了别人,腹部中了一掌,整个肚子都被打烂了,气海也被震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