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卓不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注意他那样一个垂垂老矣的白发翁,但当他拄着拐杖站起来,对白舒招手道:“你过来。”的时候,所有人的下意识的噤声,将路给二人让了出来。
白舒松开了纸鸢的手,听话的走了上去。
白祥是白家最大辈分的长辈,一生的商场纵横,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岁月痕迹,但此刻的白祥,和善的就像是一个只会喝茶下棋的老头一样,一双眼睛中,也只剩下了安宁。
白舒走到他身边,只看了白祥的眼睛一眼,就觉得他的眼神温暖而明亮,白舒那一刻不安稳的心,也稳稳的安定了下来。
白祥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拉住了白舒的手,他的手有些发凉。
有的时候衡量一个老人身体究竟好不好,只看他的手热不热,就能估摸出个大概,身体好的人,手总是热乎乎的。
白卓抓着白舒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以他那一把年纪,竟然在此刻,也有些激动。
“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白舒微笑道:“不苦。”
白祥拉住白舒的手,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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