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却还是注视着苏羡鱼,等待着苏羡鱼点头,自己才好离开。
却不料苏羡鱼开口说了一句话,话惊四座。
他对白舒道:“你若走了,那谁来做他们的老师呢?”
萧雨柔脚步一滞,站住了身,白舒也是面色微变道:“苏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羡鱼笑道:“要说学识,我自然认得很多文中圣手,但我更想找到的,是一位品性绝佳,又心细能照顾人的老师。”
苏羡鱼叹气道:“柔嘉公主自幼双目失明,从小就是个柔弱的性子,那些学识过人之士,多半都是耐不住性子教导柔嘉的。”
白舒苦笑连连,苏羡鱼却继续道:“所以我第一题以回文诗为题,是想考校你们的心思是否足够细腻,诗能言志,词可传情,这第二题我让你们做词一首,是想看看你们的性格如何。”
白舒摇摇头道:“回文诗那题,我又没有参与其中,作词那题,我词中所写,又只是我好友的事情,从这两题看下来,我都不符合您的要求啊。”
苏羡鱼却摇头道:“你赠词给好友,恰到好处的牵动了他二人的心事,已经是极为心细了,更何况,你一句'花筏渐写成无字,情到深时死',就让我徒弟醉的不省人事,能说出这样的句子,还有谁能比你心细呢?”
苏羡鱼沉吟片刻又道:“行酒令那一节,你极少喝酒,就算是喝酒,也是温柔饮尽,我有位朋友曾经和我说过,倘若一个人喝酒时的样子极为温柔,那他多半就是一个温柔的人,我看你,正像是如此,公主一定喜欢做你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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