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看的出白舒这一刺没怎么用力,是以都有些哑然,显然这剑的样子和实际能力并不相匹配。
白舒将灵气从气海中引出,输送进了手里的剑中,白舒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灵气在这柄剑中穿行无碍,仿佛这剑就是他身体中的一部分一般,他轻轻转动剑柄,灵气也随之翻滚,在一阵低沉的木屑崩裂声中,那颗树应声断成了两节,中间那一段树干,更是被震的粉碎。
白舒将剑收起来扣在手后满意的道:“不错,我很喜欢。”
白舒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又继续道:“这剑我就暂时先不准备印灵了,至于名字,就叫做星陨吧。”
白舒用手指摩擦着冰凉的,触手像金属又像是石头的剑柄,想象着漫天的星辰一颗一颗陨落的画面,这剑就像是那些坠落凡间的星辰,被烧的黑乎乎的,再也无法大放光明。
白舒要把那些还在放光的星辰一颗一颗的打下来,再亮的星辰,在日月面前,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罗诗兰望着白舒手中的星陨,一时间有些兴致索然,她本来还想亲手给白舒的剑印灵,但白舒却说暂时不准备印灵,将她的话堵在了心里面。
单从卖相来看,星陨无疑是徐冶所铸的剑中最难看的那把剑,星虹和星陨同一炉出来,就像是双胞胎一样,只不过其中一胎,将剑炉中的全部养分都吸收了过去,如虹霞般灿烂,而另一胎,则是虹霞背后暗自陨落的星辰,无声无息的坠入到最深处的低谷,无人会为之注目。
好在星陨用起来还不错,众人虽然心有微词,也都没有说出来。
闲聊几句之后,萧半山终于问起了纸鸢的事情。
“舒儿,你可想好了,到底是让纸鸢拜许劫为师,还是拜余观为师,这丫头可怜,我替她做主了,就直接收入内门。”许劫和余观都是破虚境界,是开阳一脉最适合做老师的人选,只要是新收弟子,大家都会下意识的先想到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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