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悦叹道:“继黄俊之后,山上再没有人对符篆感兴趣,你既然喜欢,这笔就送给你了。”常悦看向白舒的目光慈祥,似乎是每一个愿意修符的人,常悦都打心眼儿里喜欢。
白舒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收下了这对儿符笔,他感谢道:“多谢常师叔的馈赠,我白舒学东西,要么不学,学就一定学好,定不会使这对儿笔蒙尘。”
常悦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吩咐过了,符纸和符砂,你去前院都可任意取用。”
常悦这句话说完,就有些乏了,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儿来。
白舒却为常悦,为符道感觉到悲哀起来,因为这么多年以来,除了黄俊以外,但凡有一个真心修符的人,常悦这对儿符笔,早就送出去了,哪里还轮得到自己。
若不是黄俊当天画了几道符,白舒甚至都不知道太虚观里面,还有这样一门术法。
无人为往圣继绝学!
白舒苦笑着。
这种事情舍我其谁?
他将那盒子抱在腋下,去前院领了足够自己画一个月符的符纸和符砂。
那些符纸和符砂之上落满了灰尘,似乎在诉说着这多年来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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