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师姐放心,我可没有耽误了修炼。”

        罗诗兰闻言笑道:“那是自然,你可不知道你走之后,你那座符山在观里有多么的受人关注。”罗诗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的颇为开心。

        白舒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他想也能想象的到,观里的人见了自己的那座符山会是如何的动容。

        “怕是吓到他们了。”白舒也笑着说道。

        罗诗兰点了点头道:“刚见到那符山的时候,连我都被吓到了。”罗诗兰望着白舒道:“不过今天我来找你,可不是说这符山的事情。”

        见白舒认真在听,罗诗兰便继续道:“今年的四派论道将在咱们太虚观举行,每次轮到咱们,便赶着重阳这个时节,去其他三派递送请帖。”

        白舒这才意识到,马上就要是冬天了,他来太虚观,不知不觉已经快一年了。

        而去年的深秋,也大概是这个时候,凌问儿病入膏肓,愤气填胸,再没有一点精神。

        白舒思绪一下变的有些惆怅,那些仿若昨天的画面,历历在目。

        “师弟,师弟…”罗诗兰连唤了好几声,白舒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师姐?”白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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