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安看到白舒来了,轻咳了一声,往外面走,白舒立刻便跟了上去,问道:“魏叔,这是怎么回事儿。”
到了近前白舒才发现,魏子安眼睛有些发红,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魏子安解释道:“今儿晚上河对岸来了几个异灵者,想办法把马大哥引出了屋子,将他夺舍了,等他家姑娘和婆娘出来看的时候,那些人又回去放了火,烧了屋子。”
魏子安长叹道:“冬天已经到了,燕北这边儿本来树就少,连取暖都不舍得烧木材,她们家现在没有了房子,你叫她们住哪儿啊?”
魏子安越说越着急,都快哭了出来:“现在家里男人也不在了,粮食也烧没了,谁家还有余粮啊,我们要是给她们粮食,我们就得饿死!更可况,怜儿还有个两岁半的弟弟,这叫他们怎么活啊!”哭成一团的三个人里面,那个少女就叫马怜儿。
白舒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过去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因为他们根本无话可说,也无能为力,纵使心急如焚,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因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本来就没法子安慰了。
火还在烧着,众人却已经都聚集在了同一间屋子里面。
屋子不小,却只有一个几乎没什么暖意的炭盆,马氏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和她的女儿马怜儿披着毯子坐在椅子上,哭的眼睛都肿了。
屋子中间坐着一个老人,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时不时的咳嗽两声,旁的人有困倦的,靠着门框打起盹儿来,只有炭火盆里偶尔传来啪的一声响。
白舒悄悄运起了七月流火,让屋子里面稍微暖和一点儿,时间越久,白舒就越觉得这门功法,不能算作幻术,简直比火符还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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