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逐渐亮了起来,燕北的黎明格外的漫长。
白舒被湍急的河水推着,一直被送到了河的下游,最终在浅水里停了下来。
相比较而言,沧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还没到河水最浅的部分,就被河水推着,一头狠狠的撞在了石头上面。
这一下撞的沧浪七荤八素的,手中的长枪也顺势脱手,飞落在了白舒的脚下。
两个人同时挣扎着站了起来,白舒冻的嘴唇都发紫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的流着血。
沧浪明显也不好受,他的头被撞破了,鲜血顺着脖子淌到了胸口。
白舒下意识的运起了七月流火,他想让沧浪更冷一点。
沧浪晃了晃脖子,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丢在了水里,在这种天气里,他就这样光着膀子,站在冰水之中,站的笔直。
白舒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他停止了七月流火,也脱掉自己的湿衣服,只不过白舒把衣服丢到了岸上,这是魏屏儿家的衣服,待会儿走的时候,白舒还要还的,尽管那衣服此刻已经千疮百孔了。
小雪还在下着,寒风也一刻不止的吹着,白舒赤膊站在风中水里,胸前挂着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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