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的冰河里面,白舒被沧浪狠狠的撞了一下,撞飞了出去,落在了水里面,他在和沧浪接触的一瞬间,听见了咔嚓的响声,随后他胳膊处传来剧痛,紧接着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趴在水里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他这道符画的太专注了,专注到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任何的防守。
地字卷主防御,天字卷主进攻,白舒有自信只用一张日字符,就能击败手无寸铁的沧浪。
沧浪此刻呆呆的跪在水里,手撑着河里的鹅卵石,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他眉头紧锁着,表情痛苦的扭曲了起来。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明亮的眸子里面却已经失去了神采。
“我看不见了。”沧浪没有任何可惜和悲哀的情绪,他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如他所言,从燕北起,只有生死,只要活着,其他的事情,就都是小事。
白舒也不好过,他右手已经彻底动不了了,手臂上一半的肉都已经撕裂了开来,好似只连着一层皮筋,轻轻一扯,半截胳膊就能被扯下来。
“我手断了,还是右手,估计是废了!”白舒用剑的手是右手,画符却是左手。
沧浪面无表情的道:“左手也可以用剑。”
白舒苦笑了一下,左手的确可以用剑,但习惯终究是一种难以摆脱的力量,他纵使左手剑练成了,他怕自己用出来那一剑,也会变了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