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像白舒这样的人少之又少,莫说是死了,就是和他接触的少都会有些可惜。

        柴老咳嗽着吐出了一口烟,缓缓的说道:“听那些人说,白舒肯定是死了。”

        在那些异灵者心里,沧浪亲自出手,白舒不可能还有活路,柴老也知道那些异灵者里面,的确有几个高手,白舒若是没死,早就该回来了。

        怕是那一地血肉之中,也有白舒的一份。

        那些尸体柴老就吩咐人在原地挖坑埋了,燕北没有祖坟,也不兴风水,只要是入土为安就可以。

        “他那么厉害,帮你们打了胜仗,他应该不会死吧?”魏屏儿还有些奢望,白舒吃了她家两张饼,若是这么快就死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那件莫名其妙的衣服,她也无处可还了。

        “这种话以后就不要问了。”柴老摸了摸魏屏儿的辫子,看这丫头的眉眼可人极了。

        当年魏屏儿的娘亲死之后,她扎着个辫子,摇摇晃晃的跑着,也问过拆老类似的话。

        魏屏儿不需要安慰,整个燕北也不需要安慰,但白舒却是他们今年最大的安慰,只有这种时候,他们才确定,有人在乎,又有人安慰,的确是极好的。

        魏屏儿跟着柴老进了屋子,屋子里面炉火烧的正旺,锅上坐着水,切好的菜都准备下锅了。

        马怜儿嘴里含着个梅子,捏着锅盖往里面看,嘴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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