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过的挺累的吧?”方倩一开口就是问候,那些准备好了的刁难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白舒轻舒了一口气,微微摇头道:“累倒是还好,就是看见好多事情,让我觉得恶心。”
见惯了人吃人的场景,任谁也不会好受,烛祖虽然也吃人,但吃人总归不是这个吃法。
方倩能理解一尘不染的雪在被染上泥渍之后那难受到恨不得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都撕碎的感觉。
她安慰白舒道:“习惯了也就好了,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
白舒摇了摇头,没有反驳,他不喜欢把责任推卸给别人,不是世道的问题,也不是别人的问题,是自己不争气,没能把那些令人恶心的东西清理干净。
白舒望着方倩,扯开了话题,略带歉意的道:“我常听董色说起您,这次来燕京,我以为您在宗里忙着,就没有打扰,我应该先去看看您的。”
方倩却不在乎这件事情,反而有些好奇白舒对董色的称呼,她问道:“你们两个关系那么好,你还是只喊她的名字么?”
白舒被问的有些发愣,想了下才道:“自然不是。”
“那你叫她什么?”方倩不依不饶。
白舒微微面红,也知道方倩是在打趣自己,硬着头皮道:“有时候我喊她宝贝。”
方倩看着白舒那颇为羞涩,却非常认真对待的样子,一下子就为董色放下了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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